休歇过几天后的事情再度进行,舒白秋原本还以为,感受或许会稍稍松缓一点。
但事实上,却是一点都没有。
反而好像还因为相隔几天后的生涩敏敢,和某人的积攒。
让情况变得愈发凶严。
第二天早上,舒白秋一觉睡过了八点。
从漫长香甜的深度睡眠中醒来之后,少年居然还有些恍神。
连下车时,他都是被先生抱下来的。
罪魁祸首在此时比平日更为周严,他还特意问舒白秋。
要不要休息一天。
小别新荤。
昨晚是过分了一点。
舒白秋怔了几秒,好像这时才听见傅斯岸的声音。
他摇摇头,说:“不用……”
傅斯岸心想。
嗓子也哑得有点厉害。
不过少年似乎仍是不想旷工。
他的情况也没有被影响到不能雕刻的状态。
傅斯岸见他想去,也没有坚持。
上电梯的时候,舒白秋还被傅斯岸抱着,傅斯岸低眸看他,又问。
“你最近想去gold参观吗?”
像是为了确认清晨尚有些迷糊的少年能听清,傅斯岸还额外补充了一句。
“就是蔺空山的公司。”
“最近gold和太昊有几项多轮合作,他们发了邀请,问太昊要不要去实景参观。”
“不涉及公务,只是一场参观交流,你想去吗?”
傅斯岸说得很寻常平静,语气也肃然正经。
但其实细听内容,却很像是专程为舒白秋设计的邀请。
就仿佛是为昨晚那场所谓的“反省”,做的真正补偿。
傅斯岸说话时,面对面被他抱着的舒白秋还趴在他的怀里。
少年像只蔫头耷脑的小猫,身体都软成了长条状的流体,没睡醒似的,也没什么精神。
但听完傅斯岸的话,小孩却像是忽然动了动耳朵尖,接着就抬起了头来。
他还是被吸引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