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岸微顿,低眸看着他,几秒没有说话。
虽然这动作是少年和对方学的,但舒白秋很快就发现了结果的不同。
他也只是很轻地吻了一下先生的手指,面前的男人却未显耳热。
——而是抬手,直接把舒白秋抱了起来。
“……?”
舒白秋微怔,但他被抱得很牢。
傅斯岸径直将他抱去了卧室,动作也稳得一如既往。
只是舒白秋一时意外,没勾住脚上的软拖,两只拖鞋一前一后地落在了路途中间。
好像什么动魄曼声奏响之前的预演。
舒白秋自己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因为他很快就被抱进了先生的房间。
傅斯岸把他放在大床中央,才去脱外套。
舒白秋坐在床上,也终于看清了房间的全貌。
昨晚被抱过来时,房间并没有开灯,今早起床时也比较匆忙,现下舒白秋才看清了主卧。
室内装潢仍是月榕庄一贯的古朴雅致,
只是看起来,主卧的风格会更冷淡一些。()
入住月榕庄这么久,舒白秋见先生在书房、会议厅或外出的次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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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主卧,似乎因为主人很少待在这里,并没有多少私人的陈设。
——又因为鲜少陈设,让没什么居家气息的冷淡主卧更有了独属于傅斯岸的风格。
主卧的床也比侧卧更大得多,舒白秋之前看过套房手册,知道月榕庄还会客人免费提供更换水床之类的服务,只不过傅斯岸并没有用过。
看着足够容纳七八个自己的大床,舒白秋又想到自己昨晚到清晨一直睡在对方的怀里,不由得摸了摸鼻尖。
明明他独自睡的时候,睡姿还算老实。
舒白秋正想着,就见床边已经脱到衬衣的傅斯岸动作略有停顿。
男人没有开口,但舒白秋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主动道:“先生先去洗漱就好。”
忙碌一天,也该先去冲洗放松一下。
傅斯岸抬眼看他,修长的手指停在自己衬衣的颈间纽扣上,忽然道:“你呢?”
我?我已经洗漱过了呀。
舒白秋想着,正要回答,却突然意识到,对方问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顿了顿,又道:“我就在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