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到底叫什么?”
薄宴亭有些愠怒,“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个?”
温浅眸光微垂。
因为,爱我的那个人是他。
我欠他一条命。
可我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
不该是这样的。
温浅看着面前那张脸,忽然之间就没了力气,“算了,早晚有一天我会知道的,也不急在这一时。”
她抬起手指,在薄宴亭那张光滑的脸上摸了摸,“不打扰你工作了,我明天再来找你。”
话落,温浅也没去看薄宴亭的脸色,临走之前,她回头,目光宛若好色的流氓一般将薄宴亭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腿挺细,汗毛有些发黄,不过好在还算旺盛,看样子你的肾不算太差。”
“双重人格会影响肾功能,平常多吃点壮阳的,喝点枸杞,好好补补,省的日后我嫁给你,日子过得不幸福。”
一直到温浅消失,薄宴亭还没有从她那句话的反应过来。
嘉禾喊了半晌都没得到回应,最后只能下手推了推,“薄爷?温小姐到底说了什么?你脸色这么差?”
“呼,刚才温小姐究竟是躲在哪里?居然能瞒过老爷子?”
薄宴亭瞳孔好半晌才聚焦,他死死的反手抓住嘉禾的手臂,“她刚刚居然说我肾不好!”
她居然说他肾不好!!
嘉禾眨了眨眼,噗呲一声,没忍住笑了。
“温小姐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你们昨天晚上真的……”
薄宴亭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她肯定是在胡说八道,老孟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那个病还会影响肝肾功能的!”
嘉禾憋笑憋的有些难受。
果然,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不在意这种事情。
到了地下停车场,温浅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他。
西郊的那块儿地皮,不能拍。
前世,顾承泽想要这块儿地皮,她不顾一切的帮顾承泽,而存在行业竞争的薄氏集团也在争这块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