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杞问:“没有蚊子吗?”
边亿挠了挠头:“你满脑子都是胜负欲,无所谓蚊子的……”
好好的氛围破坏完了。
虞谷从车上拎了露营凳,郦安筠急忙过去接,边亿说:“她一只手也没问题的。”
说完就被郦安筠瞪了。
几个人开车,又有人受伤,也有人未成年。
沈愿也不喝酒,大家开了一瓶果汁,一边看追不到的月亮一边干杯。
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周六,捧杯的时候虞谷问:“是不是要说点什么?”
郦安筠问沈愿:“你们到底好了没有?”
沈愿耸肩,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边亿。
头发短短的女老板不看她,她仰头喝果汁,被酸甜味刺激得眯眼:“下次再来吧。”
沈愿问:“哪一次?”
郦安筠却不想再开山路了,对虞谷说:“下次你开车。”
虞谷点头。
回到营地没多久虞小杞就钻进她的套娃帐篷睡觉了,虞谷拉上门锁,看铺好床的郦安筠。
郦安筠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支红笔,又往虞谷的石膏绷带上写字。
虞谷哭笑不得:“你几岁了?”
三十岁的郦安筠重拾十五岁的没体验过的乐趣,往上面的空白处写两个人的名字,又要加等吉利数字。
像是要把别人在青春期草稿本作业本密密麻麻的爱意补上。
郦安筠头也没抬:“你和我同岁。”
虞谷的手背都是郦安筠的痕迹,她没嘲笑郦安筠的占有欲,只是静静地在挂灯下看对方。
外面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帐篷内也有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