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案子,我来管呢。”江城道。
“老爷,那可是淳化县的案子,而且还是发生在淳化县境内,您似乎不能插手吧。”
李永福眸子一缩,一脸讶然。
江城端起酒盅,微微一笑:“李镇长,我就问一句,徐昌彪的妻子是不是观塘镇的人?”
“这。。。。。。”
李永福眉头一拧,道:“按照大隋律,我安城县是有管辖权的,是不是需要娘家人来告官,然后老爷才能接手这个案子?”
“哈哈,我就说说而已,这件事说起来很容易,其实很麻烦。”
江城放声一笑。
众人却相视苦笑,搞不清楚这位县令老爷打什么主意。
江城晚上在观塘镇留宿,李永福便将江城安排在了自己家里。
李家是个大宅子,庭院很多,江城被安排在了一间小院子内。
江城喝了不少酒,已有了醉意,加上这春风微醺,所以回房后,便倒头睡下了。
约莫二更的时候,江城突然感觉不对劲,黑灯瞎火之中,有人摸索着上了他的床,可以脱他的衣物,只是对方略显笨拙,试了好几天,都没有解开江城的腰带。
那人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有些苦恼,伸出又白又嫩的小手又尝试解开江城的腰带。
那人根本不知道这官袍的腰带上有卡槽,并不是百姓日常用的那种腰带,所以半天不知玄机。
突然,江城一把将那双小手抓住,眼睛开阖,迸发出一道冷意,道:“小蟊贼,你是何人?竟然闯入本官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