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一旦有了权利,哪怕就那么一丁点。
他也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铁塔此时也开口了,“白七,你怎么回事?还能不能玩?不能玩你就把钱放下滚蛋。”
“我凭什么把钱放下?这是我赢的。”我大声问道。
“怎么?你赢了钱就想走?”
在铁塔的质疑中,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至于侯清文说的出千,谁也没真的当回事。
都觉得他是输多了急了瞎喊的。
这里毕竟不是赌场,随便抓别人出千,并不会有什么后果。
“侯清文,你还玩吗?”我问道。
“玩啊,怎么不玩,你今天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侯清文听上去还想翻本。
这时候他也不说出千的事情了。
我当即坐了下来,开始洗牌。
什么叫老千?
我想让谁拿什么牌,他就会拿到什么牌。
这是我的底气。
就像父亲曾经说的那样。
我是天生的赌徒,与生俱来的天赋。
这一刻,在发牌的时候。
我浑身上下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仿佛天地都属于我,一切在我的掌握中。
牌发完以后。
侯清文很激动,也很害怕。
他的牌很大,大的害怕别人不跟。
我是庄家,最后一个下注。
我右手边的是个胖子,他看了一眼就直接弃牌。
轮到侯清文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白七,你敢不敢跟我跟到底?”
“好啊!我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