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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朵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即便是周末,她也八点就起了床。
洗漱过后本来想下楼吃个早饭,可等她下楼看到空荡荡的厨房才想起来,傅景焱之前跟她提过,张姨周末是不过来的。
但偏偏盛朵又是个将“君子远庖厨”这句至臻名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人。
她转头往楼上傅景焱房间的方向看了看,又觉得有些荒唐的收回了目光。傅景焱这种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少爷,应该更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没得指望。
“要么。。。。。。我熬个粥?熬粥应该。。。。。。不难吧?”
说做就做,盛朵舀了一勺米,放了半锅水,开了火准备一边煮粥一边趁机去收拾一下客厅的衣服,反正张姨说煮粥应该得熬挺久。
傅景焱觉得如果自己某天英年早逝,一定是盛朵用某种很神奇的方式谋杀了他。
“盛朵!”傅景焱站在厨房,额头青筋都在突突直跳。
盛朵听到动静推门出来,就见满客厅烟雾弥漫,鼻尖全是呛人的焦糊味儿。
她赶紧扔下手中的衣服往楼下跑,那烟雾显然是从厨房出来的。跑到厨房,盛朵迎上傅景焱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又转而朝灶台上一看。
锅里一团黑乎乎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张扬在她的眼前。
傅景焱双手环胸,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这儿你住的不舒坦,打算直接炸了换套新的?”
“我就是想做个早饭,我觉得粥应该要熬挺久才能熟,就想着先去收拾一下客厅那些衣服。。。。。。”越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越心虚,“我忘记了我还在煮粥。。。。。。”
“啧。”
傅景焱咬了咬腮肉,蓦地凑近了突然委屈巴巴的盛朵。
他一扯唇角,弯腰与她平视,轻声说道:“你能别撒娇吗,盛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