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点。
多吃。
别逼我喂你。
嗯?
就连服务生弄错了餐,也没能令舒以情多动金嘴,她变得格外冷漠,越发没有人情味。
也或许是因为身处a国这个陌生之境,舒以情的注意力全被调度,她无心去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沈霏微和阮别愁跟着在酒店中寸步不离,连房间门都鲜少踏出,入住后见到的生面孔寥寥无几。
幸好这过于乏味的日子没有持续很久,在约定的第三天,云婷带着拳击赛的票从外面回来了。
程锦桦和楚曳大概到别的地方去了,回来的只有云婷一个人。
在看到云婷的一刻,沈霏微深觉陌生,因为从认识起,云婷就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服装。
版型很正的纯黑色战斗服,不宽松,衣摆挤在裤腰内,将她腰部线条勒得很分明。她脚下踩的是双马丁靴,鞋带看似系得尤其紧,显得很爽利。
但舒以情毫不意外,就跟看腻了一样,只是平平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问: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阿桦本来就打算扩宽市场,她和楚曳合作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么,有那么点重温过去的感觉,演得挺过瘾。云婷扯开领口,看向舒以情说:还记得我们在p国重逢的那一次吗。
舒以情很淡地哧笑一声,酝了两天的杀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云婷眯眼回忆,那次我差点没认出你,我看了你很久,但你好像根本感受不到我的注视。
舒以情走过去,把插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按在云婷的座椅扶手上,弯下腰说:我也差点没认出你,你太会演了,我当时在想,这个人真的有病。
说完,舒以情就敛起了那点过于神经质的笑,她刚想退开,就被云婷抓住了手。
其实在这两个人刚刚靠近的时候,沈霏微就提高了警惕,她推推阮别愁的肩说:出去透透气,婷姐身上有烟味,熏着我了。
云婷听到,立刻向面前的人解释:不是我,是在外面沾到的。
也不知道舒以情是信还是不信,或许只是因为云婷突然将她拉近,她才猛地打在云婷的手背上。
打得很响。
沈霏微拽着阮别愁在走廊上透气,被路过的服务员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帮助。
好在这不是什么小众语言国家,沈霏微能很流利地予以回应,换作是在p国,她大概只能当对方是在叽里呱啦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