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喝酒了,难道做错了事,就能将错误归咎在酒身上?
孟宁看了眼秦家父子俩,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秦家不找她算账,反而来乞求她的原谅,还是说道:“秦少,你是成年人,有自控能力,我相信你昨晚很清楚做了什么,你有一位好父亲,你应该感谢他<br>在孟宁看来,秦维仓之所以向她道歉,那是能分辨是非,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并不是一味护着自己儿子的人。
秦墨不敢反驳一个字,低着头受训,与之前的嚣张,判若两人。
秦维仓顺势问:“孟小姐,那昨晚的事,就不追究了?”
孟宁问:“其实这话我也想问,秦先生,你真不追究了?”
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还削了手指,就这么放过她了?
秦维仓连忙摆手:“我哪敢追究,这都是我这混账儿子的错
听到不追究了,孟宁心里暗喜,再次确定道:“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秦维仓表态:“一切听孟小姐的意思
得到确定答案,孟宁彻底松了一口气:“那就这么算了吧,秦少伤成这样,也就扯平了
她不告秦墨猥亵,秦家也不找他们麻烦。
其实要真告秦家,孟宁知道告不过,所以秦家愿意息事宁人,那她也不追究了。
她这种小人物,哪敢追究啊。
孟宁并不知道,她这一句话,让秦维仓有多激动,感激涕零:“孟小姐,你是我秦家的恩人呐,谢谢孟小姐
孟宁一头雾水,还以为秦维仓是夸她大度,也就笑了笑,说:“那我可以走了?”
秦维仓恭敬地立在一旁:“孟小姐,请便
孟宁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不过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也就只能镇定下来,慢慢走出公司大楼,等没人的地方,赶紧加速往前跑,生怕秦家反悔了。
孟宁跑了一截路,这才停下来,在旁边花坛坐下来,给傅廷修打了一个电话:“傅廷修,刚才秦家找上我了,他们不追究昨晚的事,我们没事了,好开心……”
孟宁心里还是窃喜的,却让电话那头的傅廷修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