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河的老婆,县医院妇科专家辛灵,在秀过厨艺后就识趣的躲在了卧室内。
“沈县。”
孙长河举起酒杯,满脸的感慨:“我托大和您说几句心里话。您真要是离开秀山的话,一定得想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是您的身份决定了,您犯下的错误会被无限放大。但起起伏伏,才是真正的人生。也许在您离开秀山之前,就会有奇迹出现呢?”
“呵呵,老孙你说的对。”
沈玉楼和他轻轻碰杯,满嘴苦涩的笑了下:“秀山肯定会存在奇迹,但任何的奇迹都和我没有关系。我雄心万丈的来秀山,刚要大展拳脚,却倒在了一头小小的猪身上。唉,我辜负了家里对我的厚望。不过这也没什么,我肯定会调整好的心态。也许以后,我还会再杀回来呢?”
晚上九点半。
带有了明显醉意的沈玉楼,告辞离开。
“奇怪。”
和老孙一起送沈玉楼到门口的辛灵,回到屋子里有摇头,满脸的不解。
“奇怪什么?”
沈玉楼走了,家里就夫妻俩,孙长河扒下了衬衣,还是光着膀子最舒服。
“我第一次见到沈县时,是她刚住进家属院。那时候,她就是个不经人事的大闺女。”
辛灵压低声音:“但今晚我再看沈县。啧啧,走路时不但腰乱扭,屁股乱晃,而且眉宇间尽是残春。一看就是昨晚,她和男人在一起至少三次。”
嗯?
孙长河一呆。
连忙小声呵斥:“老辛,你瞎说什么呢?沈县来秀山又没带家属,始终和小秘书栾研住在二号院,她怎么可能在昨晚那个啥了?”
“你瞪什么眼啊?我就是和你随口这么一说,怎么可能在外乱说。”
辛灵嘀咕了句,却也是心中怵然一惊。
意识到沈玉楼的来头很大,如果自己因嘴碎,有可能会招来可怕的祸端。
沈玉楼可不知道,辛灵能从她走路时的动作,看出她不再是黄花处子。
更能从她的眉宇间,看出她昨晚被咔嚓了三次。
她只是在回到自己家后,草草冲了个澡,就坐在了床上。
电话响了。
她丈夫来电:“小楼,我听说你那边的情况,很不乐观?”
“嗯。”
沈玉楼也没隐瞒:“被踢走的可能性,高达90%。”
她丈夫问:“那你有什么想法吗?要不要我去找咱爸他们,请他们再付出相应的代价,来帮你渡过这次难关?”
“不用了。”
沈玉楼语气低沉:“我已经做好了,被踢出秀山的充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