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么痛快答应过别人哦!”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拖到一边,按在地上。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裸体之上。
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chā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这小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chā。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变了个人,乖的难以置信。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么姿势,不用吩咐就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抽chā,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
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弟兄们投奔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事。渐渐的,甘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
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重天。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后,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有九条命。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女兵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一块会喘气的灵肉。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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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贡布。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北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日喀则到拉萨公路沿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
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日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精神。
第二天,贡布下令各分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
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虽然这些天弟兄们已经把她们肏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以添个长久的乐子。
大家一商量,觉得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熟的小猫,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
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毛绳、牛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地炮制他的宝贝。
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