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汉人现在还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焦头烂额了。你没见他们的大头目章司令躲到北京养病去了吗?”
“汉人一旦撤走,这拉萨马上就会变成一锅粥。现在一心拥戴大法王的各路队伍就会为抢位子杀红了眼。别看我们四水六岗打汉人最卖力,杀汉人最多。到时候搞不好全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你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
“别看藏军现在只剩了两个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顺的大法王自己的军队,这块牌子值钱着哪。汉人一撤,谁抢到这块牌子谁就抓住了藏军,谁抓住藏军谁就能控制拉萨,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这里,不能让丹增被别人抢跑了。”
“你这次搞的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赏,用一个汉人的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痒痒,气不过。不过你没听说吗,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萨城,你要多少女人搞不到?当年清朝驻藏大臣和民国驻藏代表离开藏区时丢下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吗?说不定这次汉人滚蛋的时候我们扣住那个什么军区文工团,里面的女人任你随便挑。何必为一个让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火?”他的一番话还真让我开了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占的位置是这么重要。这让我很有成就感,给我了一种美好的憧憬。
不过憧憬归憧憬,几个月没沾到女人,还要像看戏一样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美人天天钻别人的被窝被别人肏,这滋味我实在受不了。
我是天生的女人猎手,既然不能离开拉萨,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打点野食。
这些年我的口味已经偏向汉人女子,她们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来要好玩的多。
我注意到拉萨有不少汉人的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等机构,那里面还真有不少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文工团群芳争艳,但也算是秀色可餐。于是我有空就到这些地方去转,物色中意的猎物,伺机下手。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
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
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趣。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她正好坐在柜台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
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
“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西,放在了案子上。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
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
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子,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的摩挲起来。
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