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咯。”另一个摊的阿婆突然说,“最近发生了两单人皮案,受害者都是女性,阿珍不会出事吧?”
一旁的朱四表情忽然变的好怪异,盛怒的面容渐渐平静下来,满是疤痕的眼睛暗藏着讥讽,嘴角又挂着冷笑。
靓姐回忆起报纸上血腥的报道,就觉得天旋地转,天好像都要塌下来。
“点算啊?(怎么办)”靓姐将女儿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人,“如果阿珍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别急先。”大哥比较冷静,他又想起什么,“对了,上午外面的糖水大师不是算命很厉害?听说真正厉害的大师,都会算丢失的东西,人更不在话下。”
“要不要先去找楚大师算下命?”
又不知谁在甬道口看了一眼,回头喊。
“大师还在,赶快去吧!”
朱四没有参与这场混乱中,面无表情的推着板车跟在后边。
楚月柠将八卦报纸放下,看向神情焦急的靓姐,“不要急,有事慢慢说。”
很快,靓姐将来龙去脉说清楚。楚月柠听完,要了阿珍的生辰八字,“方位在北方,九龙塘方向。”
生机还有,但非常危险,随时有可能会被终止命数。
阿珍正面临着危险。
越算,楚月柠就觉得情况和已经死了的女孩八字情况越像。
忽然——
木轮在水泥地面滚过,发出声响。有人从甬道出来。
楚月柠抬眸就看到朱四阴沉着脸推着板车路过,目光紧紧盯着她。
阴森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她放下掐算的手,清冷的目光也跟着沉了下去。
等朱四走后,她才看向靓姐,“马上去报警。”
夜幕降临。
朱四将推车推进库房,低矮的平房外还盖了一间茅草房养猪,三头猪仔哼哧哼哧地吃着槽里的剩菜剩饭。
朱四看着猪圈里的猪,就露出厌恶的神情:“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迟早有天也会养大被人类吃!”
讲完,他就拿过一旁的木柴扔到它们身上。
猪被吓到四散逃开,传出腥臭的粪便味。
朱四从猪圈旁摸出一把杀猪刀,他将上面的封膜撕开,拎着进了旁边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