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嗯嗯”两声,又贴上她耳后敏感的皮肤。
这次她学坏,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嘴唇离开的动作类似于吮。
徐思叙以牙还牙,低头咬了下她肩颈后的皮肤,双手顺着她的腰线抚摸。
潮湿的呼吸喷洒上去,传来一声变了调的鼻哼声,来年全身上下如同过电。
她就这么在徐思叙怀里,抖了一瞬。
气氛是从这时候开始不对的。
?
◎那是她最为温柔的时刻。◎
「四周都是湿漉漉饱含潮湿的黑暗,我抓住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这一切都使得我们的爱带有某种深切、疼痛的宿命味道,我从来都明白她不是我借以成长的坚稳的树根,而可笑的是,我看到烟花的那一秒,吻的也是她。
我的爱人。」
、
徐思叙亲她,那是一个很绵长的吻,从后颈一路逶迤到唇,耳廓上的呼吸刺激着来年的耳膜,带来更细腻的喘息。
背部是温暖的灰色床单,棉柔的触感舒适,不出一会儿便浸了细细密密的汗液,灰变成褐,像某种不具名的花。
来年伸出胳膊抱住身上人的头,睡衣衣袖滑到肘部以上,因出汗而有几分潮湿的手臂与徐思叙的头发黏住。
那颗被某人亲手系上的纽扣还是在混乱中被解开,甚至更多。衣衫开叉到幽深,刚才那道锋利又深邃的线因平躺而不见,徐思叙伏上去,试了试最敏感处的温度,声音含糊地问她冷不冷。
来年腰间痒得厉害,遂不回答她的问题,只带着哭腔问能不能别摸了。
徐思叙从她胸前抬头,借着台灯那点微弱的光看她。
这是她亲手种下的红色果实,鲜艳、稚嫩、莽撞、可爱,多么、多么令人心疼的一个女孩。
她伸手轻抚来年额前略湿的发,吻上她雾蒙蒙的眼睛。
说“好”,转手便探下去,掐住紧挨床单的柔软。
来年短促地“啊”一声,身子霎时拉成满弓,与窗帘之外若隐若现的月遥相呼应,辉光是为细闪的清水。
世界的背面是什么?爱恨的尺度可以有多大?
来年抓不住自己,只能咬着下唇,她哭着将徐思叙抱得更紧,紧接着将小腿从薄被里抽出来,环上徐思叙的后腰。
她是怕的,浑身都明显地震颤,整个人像是被丢进幽闭狭窄的黑色盒子,充满未知与恐惧。
徐思叙十足耐心,等待果实的跌落,她分出一只手,将身下人环在自己后腰的双臂反剪在她头顶。
那是近乎于一个钳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