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叙变本加厉,她的手指从来年牛仔裤后侧探下去,贴着她的脸再说:“错了?不对,是我错了。”
来年没说话,徐思叙所有的动作都像拉了零点五倍速。
她的声音好像理智一点了——
“年年,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个很笨的学生,很多事情你要跟我讲开,不然,”她手指点了点。
来年溢出一句变了调的“嗯”,伸手捉住她的手臂,眼睛已经起了一层雾。
徐思叙将手拿出来,恍惚中叹了口气:“不然,我真的不懂。”
窗外街景模糊,来年系好全身上下所有的扣子后抹了一把玻璃上的水雾。
已经到酒店了。
她望着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又回头看着徐思叙那张被炫彩灯光照得迷离的脸庞,丢失许久的坚决和愚勇冒梢。
她忽然就下定决心,郑重地看着徐思叙的眼睛,对她说:
“徐思叙,你好好追一追我吧,正儿八经追女朋友的那种。”
【作者有话说】
前言是陈奕迅《无人之境》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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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微博,打算以后在上面放通知或者贴点小剧场,大家可以去关注一下:周酬
◎那几乎像是一首惨歌。◎
「那几乎像是一首惨歌,命运做指挥手,在时间这个大舞台上向上天表演爱而不得与阴差阳错的荒诞默剧。我几乎以为我们无法做到同频,而欢乐与悲伤都不能向对方分享才是最最最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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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走后,徐思叙一人坐在车后座,竟恍惚了好一阵。
那天的路况其实不太好,北城如以往许多次来时一般塞,车子堵在高架上十几分钟才挪动半米。
她倒也不着急,打开手机处理工作邮件。
一个刹车后,徐思叙扶着椅背,余光扫到了旁边座椅上滚动的小物件,便偏头去看。
一根通体黑色的管状物,光面磨砂的质感,中央盖子处印着标。
她掀眼一笑,缓缓拾起来年“不小心”落在车上的口红,用指根摁着、忖度硬度似的攥紧,直到掌心留下两道圆形的红印。
小姑娘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敢耍小心思调情撩她。
惯的。
不过徐思叙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专门飞一趟北城,她这次来帝都是有正事要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