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思月感兴趣的扬起声调,夏小姐怎么这么清楚,难道对我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说着越凑越近。
夏诗弦不耐烦地把人推开,女人,只会影响我的针线活,麻烦文总起开点。
都怪文思月,让她分神,她拼贴的部分不但没缝的看不出针脚来,反而缝线歪七扭八的,她气不过,只能把线拆了重新来。
这次她慎重了许多,手工缝制一件衣服差不多要一周时间,现在已经十一月了,她打算在这周内完成,不然发生突发情况,时间太紧调整起来也费劲。
于是她不再理会文思月,全身心投入到缝制工作中。
这是她从英国回来以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制作一件面向大众的成衣,只不过这次她不用像在英国的时候,根据客人的尺寸进行定制,她只需要按照标准尺寸制作,成衣出来后自然会找到能穿上它的人走上秀场。
想到这她越发沉稳起来,连下针的动作都透着一股狠劲。
就像一颗路边的杂草,不管遇到多么大的艰难,只要有一点营养,它就可以迎风而上的肆意生长。
文思月看到这样的夏诗弦有点愣神,看了良久,转而笑了笑,夏诗弦还是那个夏诗弦,但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
她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却还妄想着伸出手去够太阳。
哈哈好了!文总来看看效果怎么样!夏诗弦哈哈笑了好几声,她把刚缝制好的一块拼贴展开,揪过文思月,让她看自己的杰作。
文思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拼贴,夏诗弦缝制技术很好,几如果她没有亲眼看到夏诗弦缝制,她几乎想不到还会有这样的效果。
摸摸看。夏诗弦说。
文思月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面料,细腻的针脚几乎让她感觉不到存在。
这样的技术,你学了几年?文思月轻声问。
夏诗弦摸摸鼻子有点小得意,哼哼,我大概是师父收的徒弟里最有天赋的了,一般的话光学缝衣服就要三四年,我总共只学了三年,我离开英国的时候,南星蘅还没有我一半的水平,菜的要死。
文思月拉过夏诗弦的手,尽管学针线活的时候都会用顶针保护,但夏诗弦的手指|尖还是布了一层厚茧,针扎多了,皮也变厚了。
痒死了,别摸了。夏诗弦嗖的抽回手,有点不好意思,文思月脑回路真奇怪,好端端的看她手做什么。
你那么有天赋,为什么回国了?文思月问。
夏诗弦叹气,主要是我毕业了,我也不是时刻都待在英国的,算是两头跑,后面我实在支撑不起英国的开销了,再说我当时心比天高,一心觉得自己厉害,所以就头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