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对他不服者众,尤其是他老子戚国公是禁军总督,掌禁军所有卫所。
虽然他爹没有徇私,甚至是毫不客气的将最差的第十三卫所——通州左卫给了他。
‘砰’的一声,对招的大块头跪在了地上,木板瞬间裂开一条缝,激起了万千灰尘。
戚钰松开钳制着大块头的腿,站直了身。
大块头站了起来,浑身的汗都往下滴,仰首不服道:“再来!”
“不来了。”戚钰摆手,抓起旁边脱下的中衣抹了把脸上的汗。
比试台下围着一群人,有人跃跃欲试的举手,“我来!”
“来个屁!车轮战也没这么熬人的。”戚钰嫌弃骂。
“可我们还没比试呢!”
戚钰哼了声,屈着条腿在比试台边坐下了,语气很是挑衅,“那又如何?今日比试是我试你们的功夫,不是给你们试我的。纵然你们不服我,觉得我得了这个指挥使是因官家是我舅舅,总督是我爹,身无才干的纨绔……”
他说着,耸耸肩,很是气人的点头:“是啊!”
“……”
操!
“这辈子你们想功成名就,平步青云,自个儿努力吧,下辈子记得跑快点,投个好胎。”
戚钰叭叭儿道,又啧了声,皱着鼻子嫌弃:“一个个心高气傲,怎的还输了呢?”
这话便是挑衅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儿郎,登时被他这话气得脸红脖子粗,嚷嚷着要上台比试。
戚钰屁股坐得沉,动都不动,“这么能?方才比试时怎的不抢先上台呢?”
底下声音嘈嘈,却是谁都没大声直言。
戚钰轻哼了声,又哪里不知?
直接戳破道:“轻敌可是大忌,这也不知?以后每半月,你们比试一次,胜者前五,可来与我比试。至于方才输了的五个,今日多练一个时辰,给我打三天洗澡水,端三天饭,可服?”
几个人拳头都捏紧了。
我们是来保国安民的!不是伺候你的!滚!
戚钰轻飘飘扫过去一眼。
几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紧牙点头。
戚钰舒坦了,拿着衣裳跳下比试台,“去吧,放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