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可能不行?不信你问应澜。”余嘉鸿说。
听见这话,大太太陡然变了脸色:“你这孩子,这种事又不急着一天两天,都受伤了,你还……”
叶应澜顿时领悟过来大太太是什么意思,脸上染上粉红色。
余嘉鸿反应过来:“妈,您想哪儿去了?昨晚应澜怕压到我伤口,还不让我抱她,我们规矩着呢!”
他怎么什么都说?叶应澜生气。
大太太意识到自己想偏了,也尴尬:“那就好,那就好。我先下去了,你们慢慢来。”
“马上来。”
等他妈一走,余嘉鸿对着叶应澜眨了眨眼。
叶应澜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听他一声:“哎呦!”
她急着问:“哪儿弄疼了?”
“哪儿都没疼。”
叶应澜凶他:“那你叫什么?”
“让你心疼。”
“才不心疼呢!谁心疼你啊?”叶应澜给他拿了裤子过来。
余嘉鸿脱下睡裤,坐在床沿要穿长裤。
叶应澜见他扯过来扯过去,从他手里拉过裤子蹲下去:“抬脚。”
给他扣上裤扣,余嘉鸿低头笑:“你这不是在心疼我?”
这人!叶应澜不想理睬他,她自己去选了一件浅蓝色的绣花旗袍换上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梳头。镜子里,余嘉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发现叶应澜借着镜子在看他,余嘉鸿撑着扶手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弯腰低头,和叶应澜凑在一起:“有空我们去照相馆,拍张合影?”
看着镜子里的他们俩,叶应澜想起婚礼那天,她已经决定不成亲了,却被他盖上了红盖头,心甘情愿地和他拜堂。昨夜听闻他受伤,自己那一下的揪心,还有他时不时的那些亲密举动,都让她心里升腾起说不出的甜蜜。
他们互相之间初次见面,这世间真有一见钟情的缘分?
叶应澜转头看他:“先养好身体再说。”>r>
两两相望,余嘉鸿低头轻触她的唇:“听你的。”
唇与唇不过是轻轻相碰,叶应澜心如小鹿乱撞,嘴上却说:“走了,下楼。”
“走。”他伸出了手。
叶应澜把手给他,被他握住,和他一起慢慢下楼。
走到廊桥上,大太太和二太太一起过来,余嘉鸿叫一声:“妈、二婶。”
大太太跟二太太说:“昨天回来的时候看着吓人,这不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