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的话,得让科
学家们乱成什么样子。
此时思绪万千心情复杂的郁白(),忽然惊觉到一个问题。
等等?()?[(),他是不是说漏嘴了?
而且,这个在认认真真伪装成人类的家伙,好像也不小心说出了实话……
“那天?也?”谢无昉果然意识到了不对,“哪一天?我们——”
周围的人们驻足讨论着刚才的异状,互相询问有没有来得及录下视频,一头雾水的警察们面面相觑片刻,继续拔腿追上来,先恪尽职守再说,而身边的男人很快就大致猜到了发生过什么。
种种喧嚣声中,郁白默默闭上眼睛,提前迎接那一片天旋地转的黑暗。
这家伙怎么在不该聪明的地方这么聪明。
另一个午后,一头棕发的青年窝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里,扶着脑袋缓缓倒下。
“看来这次搬家对你的——”
“陈医生我突然有点头晕,先躺一会儿。”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但每次重启的时候都很晕。
毕竟是时间旅行。
郁白想,要是刚才他没说漏嘴就好了。
他还没有体验够被警察追得满街跑的感觉。
好像也没有看够蔚蓝天空倒映着地面风景的美丽奇观。
就只是一点很正常的肢体接触,怎么会走神到如此失控的地步?
他不知道人类的体温是热的吗?
真是……以后的日子里还有得学。
郁白抱着靠枕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嘴角忍不住上翘,漫开一点笑意。
头发花白的心理医生听到他的话,本来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突然头晕了?是不是低血糖?你中午吃东西了吗?”
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随手翻出一把糖,慌忙起身走到沙发边:“你先吃点糖缓缓,我再去给你拿别的吃的。”
“我没事,不是低血糖,我已经好……”
郁白正说着,看到她手中包装复古的牛奶糖,怔了怔:“陈医生,你这里还放着这种糖?”
陈小茹闻言,又见到他带着笑的神情,才放松下来:“哎哟,忽然看你躺下去,吓死我了。”
但她仍然把满满一掌心牛奶糖递到了郁白面前,试着道:“要不要吃一颗?我拿都拿了。”
这是郁白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零食,但父亲怕他吃坏牙齿,只肯偶尔奖励他,吃完了还会监督他刷足三分钟的牙。
后来他第一次见到尚没有白发的心理医生时,她在老师面前牵住他的手,接过沉甸甸的书包,像想象中的母亲那般温柔,带他去逛超市买任何喜欢的东西,以此作为互相熟悉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