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才刚喝完第二瓶,我的意识跟思想似乎开始飘远了。
我躺在床上藉以舒缓此刻的不适,范靖怀的声音也越飘越远,我只知道他靠近了我,问:「馨悦,你还好吗?我去拿水给你喝。」
不要。
我觉得他要离开了,这样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奋力坐起身子伸手抓住他,我的目光恢復了清晰,范靖怀的脸颊也略微泛红,他温声问:「怎么了?」
「不要离开。」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我怎么了?是水果酒的功效吗?
范靖怀更靠近了我的脸,稍早的话语也在我耳边縈绕着。
“让我爱你,好吗?”
这句话就像是比水果酒更危险的东西,这句话打破了我仅有的理智,因为我闭上双眼,只轻轻地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
范靖怀错愕的看着我,我则是略带请求说:「不要离开我,至少现在不要,拜託」
「馨悦」范靖怀用他的额头抵在我额头上,他彷彿是在压抑什么似的问:「这是你愿意接受我的意思吗?」
我没有回答,但我觉得我对眼前这个人的慾望越来越深,深到我想把一切都给他,想要待在他身边。
范靖怀好像也感受到了,这回换他亲吻我,接着我便躺了下来,他便顺势的开始从我的嘴角,到脖子,再到锁骨
我看向天花板,眼神却越来越模糊,只知道我很喜欢他这样碰我,他的触碰已经盖过了当初那两个人碰我的感觉了。
我们在做什么?
我们好像在做不该做的事情,对吧?
可是
我闭上眼睛,双手环绕在他的颈间,我已经不想再去顾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