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芙君被她躲开唇,手腕翻转,握住韶音抵在她手肘上的那只手。
她神色冷了许多:“怎么,你不愿意?”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本宫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你妥协,你知道吗?”
韶音怎么会不知道。
可她难道不拒绝吗?
她怎么可能不拒绝。
她甚至不敢看梁芙君的眼睛。
梁芙君眼神一凛,原本的好心情忽然被她破坏了。
她哪里是那种会自己憋着的人,韶音不让她好过,她当然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韶音。
她忽然问韶音:“你痛吗?”
韶音眼睫微颤,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梁芙君道:“你自己噩梦中咬了嘴唇,痛吗?”
话?落,她目光一闪,又看到带着浅浅痕迹的耳垂。
耳垂上横着一条极浅的红痕。
她又问:“你耳垂上又是什么?”
韶音更是险些腿软站不住。
她悄悄深吸一口气?,故作平淡道:“不知道,或许是奴才?不小心抓了耳朵。”
梁芙君狐疑看着耳垂上的痕迹,握着韶音的手更加用力,嘴角弧度再?次勾起,像是夺人心魄的狐狸:“你这般倒是给了本宫灵感了。”
“本宫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让人一看,便知道你是有主的人。”
特别是那几个仍旧虎视眈眈的,她要将自己的东西,盖上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