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
每次都是这样。
这个蠢蛋为什么就不会说两句软话,每次见面总是要惹她生气。
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毒。
让两人无休止的生出嫌隙!
怒从心底起,谢晚凝双臂攀上他的脖颈,将他狠狠往下扯,踮起脚一口咬上他的唇。
她没有舍得用太大力,说是咬,其实跟吻没什么区别。
一口咬完,她瞥了眼那只探入自己衣襟的手,瞪着他问:“你是打算在这里对我做什么?”
不说这里是露天席地,只说眼下天寒地冻……
他真敢在这儿对她乱来,就是再心疼,再愧疚,她也一定!
陆子宴抽出手,为她理了理领口,指腹滑过她细嫩的脖颈,上面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红痕。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看向庭院中,唇冷冷勾了勾,“这儿是你们住的院子?”
五年!
问完,也不等她答话,手扣紧她的腰,一个闪身,将人扛着进了正屋。
房间不大,由一扇屏风隔开内外。
外间窗口摆了一张矮榻,临墙的书架摆放的满满当当。
角落的书桌上还有摊开着一幅没有收好的字帖。
陆子宴扫了一眼,没有看见属于男人的东西,脚步不停,径自绕过屏风,将肩上的人放到床榻上。
自己开始打量这间房。
谢晚凝一骨碌坐起来,见他神色,无奈道:“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能在这个房间找到‘她跟季成风同居一室’的痕迹,那才是怪了。
果然,陆子宴转了一圈,重新走到她面前。
立在床边,垂着眼,定定的望着榻上怒意勃发,鲜活动人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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