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疼吗?是不是要生了?”
林逸的疼痛缓解了,他出口长气。
“要不是你刚才乱来,我还得等几天,你就那么憋不住?”
赤兔低头认错。
“憋不住,尤其看到师父……”
林逸无言。
有过一次生小马驹的经历,他这次倒也熟练。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赤兔深入了,他竟然觉得会比第一次丝滑。
上次生骄阳用了他半个小时,虽然不疼,但累。
可这次,二十分钟不到,崽崽就出来了。
赤兔看着师父“拉”出来一只小马驹,眼睛都直了。
他半天没敢动。
直到师父起身去触碰小马驹,赤兔才上前闻了闻。
师父用嘴巴将胎衣剥开,湿乎乎的小东西开始尽力挣扎。
林逸一边用嘴帮他站起来,一边舔舐崽崽的毛发。
没多久,一声清脆的小马驹啼声在马场传开。
周围的马夫都愣了,他们以为听错了。
“我们军营有母马?怎么听到了马驹的叫声?”
“没有吧,听错了。”
大家以为听错了,直到那声音第二次传来,马夫们才看向了那几棵树后。
隐隐还能看到赤兔烈焰飘逸的尾巴。
银枪的马夫准备进去一探究竟。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深红棕色的小马驹出现在银枪肚子底下,正在找奶吃。
而银枪尾巴后面还吊着一团不知名的物体,马夫吓坏了,赶紧去禀告将军。
当霍起和范瑾来到马场的时候,两个大人物也是沉默了。
尤其是看到那小马驹时,范瑾眼睛都要瞪出来。
“银枪生的?不是,银枪不是公马吗?”
霍起眼神复杂看着赤兔马。
再看了一眼已经站起来找食物的小马驹。
“烈焰你小子厉害啊,去年临走时还给银枪播了种?我算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