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了哪有不先吃肉的道理。
“可我得去洗啊!”
季庭屿大声抗议:“我盖了一天房,身上还有水泥呢!”
贺灼猛地想到这茬儿,身形一顿,憋闷地说了什么。
猫咪露出坏孩子的笑容:“哎我说你能不能文明点,张嘴闭嘴操啊操的。”
“好,我不说了,我直接干。”
“哎别别别!洗澡洗澡!”
“给你十分钟。”这是贺灼的极限。
“洗完去二楼拐角房间,我去给你煮个粥,**时补充体力。”
说完一把将人推进浴室,再次提醒:“十分钟,我定了表,你要是敢磨蹭就等着外面的大钟亲自给你报时。”
“急色鬼。”猫咪摇头晃脑地撇撇嘴。
为了不让整个基地都知道自己八点二十五要挨炮,他准时准点地洗完出来,没穿衣服,只裹着件贺灼的浴袍,赤脚走在没过脚背的长毛地毯上。
头发没吹,水淌了一路,滑满细仃仃的后背和胸膛。
大敞开的领口露出后颈腺体,薄薄的一层皮里含满淡粉色的信息素,饱满又嫩生生的,像是还未成熟的果实,只等今夜的浇灌。
到了地方,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北欧式主卧,很有贺灼的风格,除了……那张大到出奇的水床、床柱上的镣铐还有墙上诡异的吊环。
这他妈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猫咪横着耳朵后退一步,“砰”一下撞上火热的人墙,贺灼将他堵在门口,双手环到小腹,低头在他的腺体上轻咬。
“想去哪?”
“……想跑。”
“来不及了。”
“大门关闭三天,除了我没人能打开。”
季庭屿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真卑鄙!你不是说要我进来做国王的吗!”
“卑鄙的护卫要在这里享用他的国王了,有什么不对吗?”
贺灼理所当然,大手从他浴袍的交领伸进去,肆意揉弄。
“嗯……”猫咪难耐地弯下身子,隔着布料抓他,却被带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