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边有五位美人。
一位替我斟酒,一位喂我葡萄,一位给我捶背揉肩。
还有两位负责弹琴吹箫。
我懒洋洋地勾起葡萄美人的小脸。
夸赞:「葡萄真甜。」
葡萄美人抬眼,风情万种:「那**说说,是我甜,还是葡萄甜?」
我嘿嘿一笑,张了张嘴。
「当然是……」
「砰!」
房门一声巨响。
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门轰然倒下。
青年雪衣墨发,抬脚迈入。
腰间银饰叮当作响。
他的手中提着一把染血的剑,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侍卫。
登时,乐曲戛然而止。
我的心也跟着抖了抖。
葡萄美人一声尖叫,带着四位美人跳窗跑了。
我连滚带爬坐起,活像被捉奸在床一样,理了理凌乱的衣襟,望眼欲穿地盯着大开的窗户。
下一瞬,窗户被砰地关上。
黑衣侍卫将屋子围得密不通风。
滴血的剑尖抵在我喉咙。
青年步步逼近。
我浑身冒冷汗,步步后退,生怕他手抖把我捅个对穿。
只好道:「少城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萧非玉不答,满脸冰冷。
剑尖的血蹭湿我脖子。
他问:「我的钱好用吗?
「男人好玩吗?
「怎么见了我,倒是一副要哭的表情?」
好用,好玩,没有。
心中飞速闪过答案。
我张嘴,准备老老实实回答。
萧非玉却道:「敢说,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我登时捂嘴。
一阵长久的寂静。
萧非玉终于把目光从我身上挪开。
他伸手接过一个雕刻精致的檀木盒子。
他打开。
赫然是一只蛊虫。
一个激灵。
我扭头想跑,当即被两名侍卫反剪双手,动弹不得。
萧非玉指尖轻触蛊虫,似笑非笑地问:「你害怕?」
浑身战栗,剧烈挣扎。
他捏起我的下颌,蛊虫爬上脖子,一阵轻微的刺痛。
「怕什么?又不是没被下过蛊。放心,不会死人的。」
是不会死。
但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