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寒卿白显然并不在意,甚至无所谓自己在旁人心里是个什么印象,径自淡道:“既然知道我是以色侍人,那沈公子就该知道,我身份卑微,在公主殿下面前说不上什么话。”
“寒玉锦是你兄长。”沈渊冷道,“你要见死不救?”
“沈公子这可冤枉我了。”寒卿白唇角微扬,面上带着温润的笑意,“我并非见死不救,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沈渊神色一冷。
“当然,如果我有能力改变什么结果。。。。。。”寒卿白抬眼,平静而温和地看着沈渊,“那么请沈公子相信,我必定会不遗余力地让寒玉锦死得更快些,而绝不可能对他伸出任何援助之手。”
沈渊脸色猝变:“你说什么?”
“我的话沈公子应该听懂了,无需重复。”寒卿白道,“至于原因,你心里明白,我也清楚,无需过多解释。”
话落,他从容地欠身颔首:“沈公子自己逛吧,卿白不奉陪。”
说完转身欲走。
“站住!”沈渊冷冷转头盯着他的背影,“寒卿白,别忘了你的身——”
话未说完却戛然而止,沈渊僵硬地看着视线里渐行渐近的女子,所有言语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一个字。
“沈公子指的是什么身份?”夜红绫缓缓走近,身姿凛然,眉眼倾城冷漠,“你是在教本宫的侧夫该如何遵守公主府的规矩?”
沈渊脸色猝变,唇角抿成一条线,却是谦恭地垂下眸子:“臣不敢。”
“这是本宫的侧夫。”夜红绫道,语气冷淡,“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跟他见礼,而不是在这里威胁他,或者要求他必须做些什么。”
行礼?
沈渊蓦然抬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夜红绫:“公主让我跟一个庶子行礼?”
“本宫不关心他是嫡子或者庶子,本宫只知道,他现在是本宫的人。”夜红绫语气漠然,“沈公子莫非要跟本宫辩个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