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端允眼睛一亮,马上陷入沉思,最后叹气道“可惜我掌握的词集里没有。”
“郡主才华横溢,不让须眉,我相信要是您来写的话,一定会写的更好”展光风肯定地道。
郑端允道“我写些志异小说还行,写出超越古人的诗词,谈何容易。”
“夜深众籁寂,天空缺月明。幽人据槁缺,逸响发清声。一弹再三弹,中含太古情。坐深听来久,山水有馀清。子期既物化,赏心谁与并。感慨意不已,天地空峥嵘。这是郡主您在《白发仙女传》写就的《听琴》,您现在才刚及笄,就有如此诗才。来日方长,相信您一定能写出不逊色于那些大诗人的诗词的”展光风坚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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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这么长,你都背出来了?”郑端允惊讶地道。
展光风点点头道“是的,郡主的诗词我基本都能背。我坚信您一定可以写出女性角度的望夫石”
郑端允那白皙的脸蛋不禁浮起动人的羞涩,美不可方物,也坚定地点点头。
“你真的觉得那个化作望夫石那个女子不应该嫁给他的丈夫吗?”郑端允凝望着展光风,眼中充满期许。
昨天展光风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惹郑端允生气了,因此他这次不敢再发表意见,低头诺诺地道“我见识浅薄,不敢妄议”
“我只是想听你的真实想法”郑端允那迷人的眼眸盯着展光风。
“郡主刚才寒冬河边洗衣服,感觉如何?”展光风突然岔开话题,问道。
郑端允有点愕然,但聪明如她很快明白展光风的想法,她轻声道“虽然感觉有点寒冷,但,但若是为值得付出之人,这些苦我觉得并非不能接受。”
“郡主有无想到,故事中的那个女子嫁给他丈夫后,每天都会面对这些生活,洗衣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更难熬的其实是贫穷,饥不裹腹,寒不蔽体这才是最痛苦的,而且是常态。他丈夫若是真的爱她的话,应该让她过上舒适的生活”展光风说到这,已经发现郑端允眉头微皱明显不开心,但他顿了一顿,接着道“我自知破坏了郡主对这个美好神话的幻想,但是我依然觉得他的丈夫不该娶这个可怜女子,悲剧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我是一个难民,这些苦日子我很清楚,真的很难熬”
“懦夫行为,自己的幸福都不敢争取”郑端允气鼓鼓,不再搭理展光风。
展光风一时也不知道该划船离开还是继续等郑端允继续观赏。两人静默许久,突然传来郑端允的低吟:
“美女渭桥东,春还事蚕作。
五马如飞龙,青丝结金络。
不知谁家子,调笑来相谑。
妾本秦罗敷,玉颜艳名都。
绿条映素手,采桑向城隅。
使君且不顾,况复论秋胡。
寒螀爱碧草,鸣凤栖青梧。
托心自有处,但怪傍人愚。
徒令白日暮,高驾空踟蹰。”
“你知道这首诗吧?”郑端允吟唱完后,心情大好,顾不上生气,转身微笑地问展光风。
“郡主刚才吟唱的是:诗仙李太白写的着名诗歌《陌上桑》”展光风道。展光风虽然成为死士后,没有再读书。但是在逃难前,因为家境尚算优渥,从小也有习文;成为死士后,展光风也经常在郑端允身边,默默地听她在念书习文,久而久之,也懂一些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