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群穿黑袍的兽人,正围绕着一棵粗的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参天大树转圈。
兽人渺小得如尘埃。
山顶的神殿,传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领头的黑袍兽人,停止了祈祷,把手上冒着烟的那根木头,递给后面紧跟着他的兽人。
后面的,插着一根灰色羽毛的兽人立刻跪地,双手郑重地接过木头。
等领头的兽人彻底看不见影,才缓缓站起来,高昂抬着自己的头,带领着十二个兽人继续围绕大树走。
领头的黑袍兽人急匆匆从神殿的一个小门闪了进去。
里面有三个黑袍兽人,其中两个,见到进来的黑袍兽人头上的白羽,立马跪了下来。
可是领头的黑袍兽人却不去管跪地的两个,反而加快脚步冲向那个背对着他的兽人。
“怎么了?”苍老的声音非常紧张。
背对着的兽人缓缓转头,黑袍头罩下的眼睛闭着,眼皮下面正流着血水。
张大的嘴巴,惊慌地吐出一字:“父!”
“你怎么了?”
苍老干枯的手指从黑袍里伸出,死死扶住了闭着眼睛流着血水的兽人,着急地问。
“父!”几番努力,还是只能吐一字,眼皮颤了几颤,最后睁开。
“啊…”
苍老的声音,悲伤绝望地嘶喊,惊飞了树上的几只黑鸦。
拿着冒烟的木头,围绕大树走着的那个黑袍兽人。
听到声音。
也只是斜眼望向一个方向,嘴角动了一下,又低下头,把面孔隐于头罩内。
继稳当地领着长长的队伍继续围绕着。
神殿内,戴着白羽的黑袍兽人脚软摔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