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别喝了,万一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
温璟又快速把杯子挪了回来。
江时衍笑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我……”温璟喝着牛乳茶,张嘴胡说,“头一次来这么大酒店,紧张。”
“……”
江时衍如果不是知道他姓温,差点就信了。
温璟脑子混乱,他想不通,嚼着牛排思索了一会儿,决定直截了当地问。
“江时衍,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江时衍优雅地喝了一口红酒,纸巾擦了擦唇边,扭过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陪我吃这顿饭便是。”
温璟没回应,他不明白。
“我们在邵州,我和江老爷子谈过一次。”江时衍说。
“什么时候?”
“你赖床睡觉的时候。”
“……”
江时衍拿起了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我爷爷眼光毒辣,他看准的人和事,没有偏离过他的预料。”
他顿了顿,“包括你爸爸。”
温璟心头一涩,爸爸……
“我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干净到底的人,其实我是怀疑的。那天在书房,我爷爷告诉我,老温总断不可能用这种方式。他很坚定。”
“江老爷子这辈子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他永远感谢帮助过我们的人,他记得危机时刻温氏伸出的手,虽说是交易合作,但你爸爸当年作了最大的让步,几乎是无条件支持,才让我们渡过了难关。”
江时衍把切好的一块牛排,递到了温璟嘴边,看着他呆呆地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