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位师弟才刚刚入门一年都不到吗?这么厉害不要命啦?!
他捂着胸口默默遁走,等他修养好第三天决定再战擂台赛时,他居然又又碰上了这位陈姓冤种师弟!怎么又是你!
“师弟,你的伤都好了吗?”
陈最浑身洋溢着战意:“师兄,请指教。”
大可不必,他是来参加宗门大比的,不是来给你们刀峰师弟当磨刀石的啊!老虎不发威——
完犊子,这次居然只是险胜,就差一招,他差点儿被这混小子送下台了。好险好险,老天爷保佑啊,第三场千万别再遇上这个用刀魔星了。
嘿,也是怪了,这位陈师弟的刀法虽说是大开大合、威力巨大,但若说什么奇特、精妙之处,却是没有的,甚至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位陈师弟用刀如刀,根本不在意己身的安危,可以说是毫无防守、只有进攻。
可明明满是破绽,真的对付起来,却扎手得很,这小子对自己是真狠啊,明明只是宗内同门过招,却半点儿不在意自己的负伤,他被耗到这种程度才赢下这局,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合情合理。
至少,他没有陈师弟这般可堪破云的勇锐。
或许,他不应该在进阶筑基后急着参加宗门大比,停下来细细打磨下心境,方是正途。
于是陈最第三回上擂台,终于不再是同一位筑基师兄了。
别说,他脸上还有些遗憾。
作为好友,卞春舟秒懂:“你看看他,他肯定是在遗憾没有等来前两场对阵的师兄,他肯定想赢!说起来,那位筑基师兄都没见到了?”
闻叙莞尔:“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哼哼,不信的话,等他下来问问就是,他肯定实话实说的。”
……这倒也是,陈最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啊。
“赢了!!!!”
卞春舟直接尖叫出声,并且声音直接劈叉了,“闻叙叙,陈最最他赢了!天呢,他简直是——”
他说不出形容词了,因为太惊人了。
因为是筑基初期和炼气巅峰的比赛,所以这个擂台附近围拢的人并不是很多,现下战局分了胜负,一下涌过来好多人!
毕竟是下克上哎,还是炼气赢筑基,好几届都没出过这种局面了!就连隔壁擂台的裁判都抻头望了过来,可惜太远了,有点看不太清楚。
“陈最最,你是最棒的——”
卞春舟向来不会吝啬任何的赞美,当他的朋友永远可以得到他的夸夸,哪怕此刻陈最站在擂台上,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但他赢了,他成功地把筑基师兄送下台了。
并且,是在朋友们的见证下。
果然,听阿娘的话来雍璐山,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现在,已经是最强的炼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