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以为诺伽还要继续这个话题时,男人却忽然转口道;“不去收花吗?一会他就要吃完汉堡了,可能你们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这家花店的主人脾气古怪,主人的配偶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费里德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俩人,就像那天在爆炸案餐厅,他抓不住任何微笑医生和神秘精神力者的影子一样,可明明他才是执法者。
一种愤怒的无力感侵袭上来,费里德挥手,队员
们立刻上前抱走了所有装着黑鸢尾的花筒,费里德后退两步,手指自始至终没有从腰间放下。
治安队的人终于走了,时元也吃完了汉堡的碎屑,不知道诺伽从哪里买到的,总之连里面的酱汁都酸酸甜甜好吃极了。
他转头,就见门口的黑金已经不见,时元后知后觉,拉长嗓音啊了一声。
“好讨厌。”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还帮他们治病,收的费用也不是天价,总之能觉醒精神力的人一定能付得起。
他不搞事不犯法,都这样善良了,为什么还要被针对?甚至派人把他前后门都堵了。
“别难过,总比人被抓走好。”丈夫拉起他。
时元撇嘴:“你可真会安慰人。”
诺伽:“还要继续上班吗?”
还上个der。
“不上了,”时元叉腰:“关门关门,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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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都对黑鸢尾的收缴行动迅速又强硬,没过一星期,基本上长眼睛都不会再明目张胆的追求神秘华丽的鸢尾元素了。
时元在家啃着饼子,电视频道跟着遥控器切来切去。
“嗯?联盟抓获了一批帝国间谍?”他抱着膝盖微微提高嗓音道:“诺伽!诺伽!”
丈夫的声音从杂物室传出来:“怎么了,我在修洗衣机。”
时元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杂物室门口:“联盟抓了帝国的人,你知道吗?”
诺伽哦了一声:“知道。”这事还是他报的警。
时元瞪大眼睛:“你不是说帝国在追杀银头发的人,这些被抓的该不会都是来抓你的吧?!”
诺伽:“也许?”
“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时元抓狂,“万一你被暗下毒手那我们这个家不就要散了?!”
“散不了。”丈夫道,“他们抓不到我。”
时元半信半疑:“啊你好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