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琎尧:“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我也知道你也很在乎他,只是不喜欢他,你能不能为他考虑一下,景郁是个很固执的人,认准的事情,他根本不会改变,除非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害,他曾因险些被糕点毒死,再也不吃一口糕点,只有你狠狠地拒绝了他伤害了他,他才不会再喜欢你,他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想你也不会希望将来他每日都活在痛苦之中。”
庭渊被气笑了,“你拿我当什么了?哥舒琎尧,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
哥舒琎尧完全是在道德绑架他。
而他就和那个女孩一样,完全是无妄之灾。
所有的一切,对于伯景郁来说已经很难承受了。
哥舒琎尧还要把刀递到他的手里,让他拿刀刺向伯景郁。
庭渊难以想象若是自己满心喜欢,捧在手心里的人,拿刀刺向自己,该有多痛。
他无法接受,也无法忍受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
庭渊拒绝了哥舒琎尧的想法:“我不会这么做。”
站在伯景郁身边支持他的人本就不多,每一个他都很珍视,庭渊做不了这个刽子手。
“哥舒琎尧,站在你的角度,我能够理解你的行为,但我希望你能够尊重伯景郁的想法,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和伯景郁告状,维持你在他心中完美舅父的形象。”
哥舒琎尧道:“此时他对你用情不深,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难道你想他在你死后陷入伤痛难以自拔,看到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你知道所爱之人逝去后守着那点回忆有多孤寂吗?——我知道。”
“如果你真的希望他好,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庭渊脚步微顿,片刻后加快步伐离开。
对他来说,这是实打实的道德绑架。
庭渊很排斥这种行为。
回程的路上,他与哥舒琎尧相顾无言。
偏偏哥舒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地回响,挥之不去。
哥舒琎尧也没有说错。
他自己也很清楚。
他不该爱上任何人,也不该让任何人爱上自己。
留下的那个人会无比的痛苦。
——我不想做故事里死去的那个人,可我注定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