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喜欢破案,从小就喜欢,爷爷说他是天生做刑警的料子。
跟在伯景郁身边,与他一起解密破案,庭渊觉得比留在居安城里更肆意。
在居安城的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与伯景郁一起上路,每天都是未知数,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但又毫不畏惧。
伯景郁的存在,让他感到安心。
马车停在县衙,伯景郁下马后,第一件事就是扶庭渊下马。
这一路走来都是如此,无论什么情况,他都会亲自扶庭渊下马。
两人并肩往县衙里走。
伯景郁:“等会去牢房审讯,你去吗?”
庭渊摇头,“审讯不急。”
伯景郁不解:“为什么?”
庭渊:“现在审讯,刘宗必然一口咬死,这是他意志最坚定的时候,他敢这么干,肯定早就知道后果,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
伯景郁觉得庭渊说得有些道理,问他:“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庭渊:“晾他一晚上,明早再审,今晚找人看着他,别让他睡着了,消磨一下他的意志。”
“未知的往往是最可怕的。”庭渊敲了敲脑壳,“有时候脑子比武力更重要。”
伯景郁:“你是说我脑子不好吗?”
庭渊摆手:“我可没说。”
伯景郁:“行,那按你说的办,我们现在干什么?”
庭渊打了个哈欠,“天色不早了,该睡觉了。”
伯景郁:“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因为想睡觉,才出这样的主意。”
庭渊解释:“真不是,三十六计,攻心为上,你要让他摸不透你做什么。”
伯景郁:“我就摸不透你想做什么。”
“现在我想睡觉。”
“好好好,让你睡觉。”伯景郁吩咐陈县令按照庭渊的意思办。
他们先回客栈,明日一早来审讯。
庭渊提醒陈县令:“千万别折磨他,要水给水,要吃的给吃的,好好伺候他。”
陈县令虽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安排,却也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