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语调微沉,“饿不饿?”
“什么?”
她的注意力在别处,想起了他说的那句“但凡瘦个半斤我床上折腾死你”,这种话从他嘴里出来,她是难以置信的,可确确实实是他说的,是她忽略了,他是个快三十岁的男人。
成年男人。
秦棠眼神暗下来,想起对婚姻不忠的父亲,想起被刺激得了精神病的母亲,还有父亲带着新欢去医院给母亲发请帖。。。。。。
她不恨张徵月,但对张徵月也喜欢不起来。
只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而张贺年又是张徵月的亲弟弟,也是她年少时期喜欢的对象。。。。。。
张贺年看得出来她在走神,表情落寞,和当年在医院那会一样,只是没有掉眼泪。。。。。。是不是要回桉城了,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又或者她当初来北城不是疗情伤,纯粹就是为了逃避,躲得远远的。
然而阴差阳错的,来到他这。
下巴再次被人扣住抬高,张贺年低头再次吻上去,她被迫回过神,意识回拢,眼角湿润,气息渐渐乱了起来,孤男寡女,窗纱紧闭,仿佛和外界形成隔绝,暧昧也在悄无声息滋生。
场面渐渐失控起来。。。。。。
秦棠却很怕,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于是用力推搡他的肩膀,柔软出声:“我生理期。。。。。。”
张贺年停下来,气息很沉,双眼泛着猩红,是真想了,得知她生理期,他硬是冷静下来,下巴抵在她柔弱的肩上,“好,我不碰你。”
秦棠悬着的心并未停下来,等他再冷静了会,才开口:“你、你也回桉城么?”
“你想我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