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问:“你在外面?”
温砚沉问:“怎么突然醒了?”
沈迢迢撒谎:“发现你跑了。”
后面两个又笑起来。
温砚沉也聊不下去了,说:“我们一会儿回来。”
沈迢迢又做噩梦了,梦见坠落后,回到几年前那场事故,眼看不见的黑色里,一直下坠,全是恐惧,醒来时浑身汗。
回洗手间洗了把脸,他们三个就上来了。
温砚沉见她头发有些湿,问:“你洗脸了?”
沈迢迢最怕他盯着她。问;“你侦察兵啊?什么都要观察?”
温砚沉也不嫌她脾气差,晚上她明显暴躁了。
招呼另外两个在外面沙发上坐,
卢霖问:“怎么样?国家队和咱们俱乐部有什么不一样?”
沈迢迢问:“你呢?觉得骗我有没有什么成就感?”
卢霖嬉皮笑脸的,小白脸张嘴就是粗话:“这货,他不让我说……”
沈迢迢看着楚汶问:“这是?”
楚汶看着真不像个干正事的,笑说:“我是看盘的星座师,卢霖朋友,和他过来看滑翔伞比赛的。”
沈迢迢慢吞吞说:“你也听他忽悠,比赛还得大半个月。”
楚汶有点迟钝的看了眼卢霖,慢吞吞说:“我可以看盘,你什么星座?要不要开一盘?”
沈迢迢回头看温砚沉,你哪儿找来这么个算命的?
温砚沉是真的困了,两天几乎没怎么合眼。
进里面卧室拿了钥匙出来给卢霖说:“过隔壁去睡觉吧,明天再说。”
沈迢迢等人走了,问:“你半夜不睡觉,出去接了两个男人回来。我作为你老婆,真的有点担心。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不歧视你,你认真说。”
温砚沉拖着她进卧室,说:“把你脑子里那些没用的东西全部清除出去,我问你,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老实说。”
沈迢迢死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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