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沈文雨突然想起吴闻生了,再没说话。沈迢迢挂了电话,扭头和温砚沉说:“我要是和你谈恋爱,真的吃亏。”
温砚沉看着电脑,眼皮都没抬,答:“你们家要是知道你结婚都两年了,你这么反反复复的后悔。我怕是更没好日子过。”
沈迢迢绕过去,站在他背后,问:“你给我这么洗脑,究竟图什么呢?”
温砚沉没回头,手上也没停,答:“大概图你世界冠军。”
沈迢迢伸手扭他耳朵,骂他:“我第二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混蛋。”
温砚沉也不躲,由着她在他头上动手动脚。
笑问:“莫斯科那天你也挺嚣张的。”
沈迢迢夸他:“莫斯科那时候,我以为你那种身边女人不断的混蛋。”
温砚沉不轻不重说:“要不然呢?我十几个前女友不是白吹的。”
沈迢迢盯着满屏俄语的文件问:“我一天总有那么三两回,想揍你。”
温砚沉伸手将她拉的趴在他背上,仰头问:“咱两打起来,谁犯法?”
沈迢迢骂他:“肯定你犯法,那是你家暴。”
温砚沉逗她:“要是你把我打了呢?”
“那是你丢人。连女人都打不过。”
他身上有股不知是什么皂的清爽味道。
她嗅了下,逗得温砚沉问:“闻到什么了?”
“狐狸的味道。”
余柯回公寓后蹲在柜子前整理自己的东西,她需要一套正装,过两天去参加一个论坛,苏淮峥没什么时间去,所以需要她去。
陆伯钊回来的很晚,大概有酒局,回来后一直坐在沙发上仰着头休息,余柯本来不准备去管,出去见他很久了一动不动,进厨房烧了水,端出来,喊他:“陆伯钊?”
没有反应。
她又喊:“陆伯钊?”
见他还是没反应,将水放在桌子上,刚走近,被他猛然一扯,跌在他身上,下巴在他肩膀上撞了下,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捂着下巴瞪着陆伯钊,没想到四十几岁的男人,跟个神经病一样。
陆伯钊问:“想问我什么?”
余柯否认:“什么都不想问。”
原本准备请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伯钊也不强求,他没有好为人师的爱好,花钱养情人,本就是各取所需。
苏淮峥和余柯的事,他有耳闻,也遇见过两个人单独出去。他倒是无所谓。年轻女孩子总归是不安分。
一个人久了,身边躺着人,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一个人总归是寂寞。
晚睡的时候余柯磨磨蹭蹭,他躺在**看手机,提醒余柯:“你们的项目预期估价不是很理想。你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