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开玩笑说:“我老婆哪有时间和你们吃饭,我和你们喝就不错了,老实喝你的酒。”
外面放风的片刻,他点了烟,给何濯递过去,何濯摇头。
他笑问:“戒了?”
何濯笑的漫不经心说:“我老婆家当金贵,要是哪天不小心点着了,那我就得卷铺盖滚蛋了。”
嘴硬,不肯承认老婆不爱闻烟味。
他笑问:“情场浪子,怎么突然就想结婚了?你老婆怎么入你的眼了?”
何濯目光放得很远,脸上一派放松,淡淡的没头没尾的说:“我身边呆久了,心里早就觉得她是我的人了。”
何濯很少会这样,他大多时候都有些混账,女伴一年能换十几个,也不认真。
何濯说完问:“你老婆呢?什么时候带出来。”
酒局上结婚了的就他们两个。
他解释说:“她九月参加亚运会,得九月以后了。”
老朋友才会这么聊家常,何濯感慨说:“运动员幸苦。”
温砚沉笑说:“事业周期短,浑身伤痛。不划算的专业。”
每个人都有温柔又细腻的心思。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人言说。
何濯散场的时候还打包了几个菜,几个人笑他,他也不在意。笑骂到:“你们特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还要养家。”
几个掉头就笑话温砚沉:“你看看人家濯子,再看看你。”
温砚沉老神在在说:“我老婆不在家,我谢殷勤给谁看?”
几个人哄笑。
余柯的工作在进入六月后就有些,停滞不前,网站后预期的结果差距还是很明显。并没有预期的那么乐观。
招商部引入的几个婴幼儿品牌知名度并不高。网站全靠母婴交流平台维护流量,他们有专业的婴幼儿导师。
但是这是非盈利部分。
员工蠢蠢欲动,都可预见的情况并不乐观。
余柯给苏淮峥建议了几次,但是他分身乏术,集团那边的会议已经将他缠住了。
下班后余柯照例陪陆伯钊吃饭,他出差一个星期回来,两个人就像饭友加床友,其他的几乎都不谈,
走在一起,余柯也不会挽着他,两个人并排走着,像不熟悉的朋友一样,陆伯钊难得问:“工作很累吗?”
商场人很多,余柯有种本能的规避,心理上害怕遇见熟人。
敷衍答:“还好。”
见她不愿意说,陆伯钊也不再多问。
她难得的想吃火锅,要是平时肯定不会提,吃完浑身味道,陆伯钊也随她,吃饭的时候她心情蛮好的,和他聊起一个银行高管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