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回来后,没找他,直接回家住了。
最后一个星期不外出训练,她提着行李进门,武茹不在家,沈严翁见了她非常意外,端详了半天,说:“看着晒黑了。”
沈迢迢提着行李站在门口。心里吐槽,亲爹,你可以说我瘦了,为什么张嘴就说我黑了?
沈严翁问:“有受伤吗?”
沈迢迢受宠若惊,忙着否认:“没有。”
沈严翁下一句就问:“你妈说你谈男朋友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
沈迢迢头皮发麻:“等比赛结束再说吧,”
沈严翁说:“你们什么时候出发?你妈也想过去。”
沈迢迢头疼:“您劝着点她,我没有什么朋友,我到时候没办法照顾她,那地方不太平。”
沈严翁听的皱眉,说:“不用你操心,你专心比赛你的就行了。”
沈迢迢扔下行李,坐在沙发上给他科普:“爸,我们这种项目和室内馆里的体育项目不一样,你们去了也看不明白,你们甚至从头到尾都看不到我人。图什么呢?”
沈严翁一腔热血喂了狗。
恨恨说:“你当我爱去看那个?”
正说着武茹女士回来了,她进门诧异问:“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沈迢迢问:“我回来需要先和你报备一趟吗?”
武茹笑话她:“这儿和家里不一样,你佩林阿姨不在,你要提前不说,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沈迢迢所谓:“那就点外卖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武茹觉得沈迢迢真的对她这个妈一点期待都没有。连顿饭都不指望,这样一想就有点伤心了。
沈迢迢根本没察觉武茹女士的情绪。
她忙着给温砚沉发消息,结果他一直不回复。沈迢迢也有点热血凉透的感觉。
需要狗男人的时候,他这次居然不在。
他们在比赛前一个礼拜出发,开了场动员会,几百人的大礼堂里,局里领导开会讨论开幕式阵容和旗手。
沈迢迢都被队里领导推荐去做旗手,因为她是女队比较突出的选手。教练们的评估,她是可以冲金的选手。
开会前她才知道,不可置信的说:“咱们队伍里奥运会冠军都有好多,你们怎么这么大胆?”刘指导笑呵呵说:“因为咱们是新项目,局里才要关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