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嘤嘤嘤的哭起来,越哭越凶,泪流满面。
“下次我轻一点,不哭了,去榻上夫君给你吹吹。”
君烨抱起她出了浴盆,取下高衣架上挂着的白色细绒浴袍将她裹上,刚放在榻上,姜笙一咕噜就翻进里侧。
背对着君烨,就是不让他碰,哭泣声还是没停止。
君烨摸不着头脑,仔细回想刚才到底哪个环节弄疼她了,刚要开口,姜笙哭诉道:“我生琰琰的时候以为自己要疼死了,我好害怕,可你在哪儿啊!嘤嘤嘤……”
君烨趴在她后面轻抚后背安慰,“是夫君不对,笙笙受苦了,咱们琰琰生在十五那日的正午时分,是不是啊?”
姜笙停了哭腔,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君烨把左手伸到前面,手掌心有一道伤痕,现在还是肉粉色,一看就是新伤。
姜笙抚摸伤口,问道:“怎么弄得?还疼吗?”
忽而明白过来,沙哑着嗓子喊道:“你怎么这么傻?你划了自己一刀我就能不疼吗?我们都出血一次,岂不是亏的了?”
脸埋在他的掌心哭,君烨抚她头说:“小傻瓜,这又不是做生意,哪有划算不划算之说?我是向神明表示诚意,如此能让你减轻点痛苦。”
哄了好一会儿,姜笙终于停止了哭声,鼻尖红红的。
“那什么,我说过不翻后账,可是没忍住……”
“想翻就翻,那么懂事做什么?笙笙,夫君就是喜欢骄纵着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姜笙主动趴过来,吸着鼻子问:“你就不怕把我宠坏了,收不住吗?”
君烨一把将她压于身下,傲娇道:“小坏蛋,孤还降不住你吗?试试就知道了,马上让你求饶……”
姜笙捏他胸肌,叫嚣道:“我先让你求饶!……。”
含住粉色耳垂轻咬的时候,她缓缓收住了掐人的手,用他教过她的,指腹剐蹭他健壮精干的身体。。。。。
翌日皇宫里,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中。
不光早朝处于一片哗然中,人人都在议论太子被刺杀失踪的事,自然矛头都暗戳戳指向君蜀,毕竟君越手中无兵,又是个色欲熏心的草包。
这正是君烨所要的舆论效果,这波刺杀东宫的事件渲染的越大,皇帝才不好公然偏颇君蜀。
早朝过后,宣政殿里,皇帝急得踱步,下面几位老臣立着。
“昨夜搜寻一夜还不见太子的踪影,还能消失了不成!”
薛太傅道:“以太子殿下的身手,若不是对方下了死手,殿下不可能抵挡不住!太子殿下关系社稷安危,黑衣人背后的元凶实在罪大恶极!”
赵宰辅马上反驳道:“太子殿下平日里说一不二,近来又力排众议强行修改河道,让京郊的乡绅受损,恐怕此次事件是他们肆意报复所致啊!”
吏部刘大人质疑道:“难道乡绅会为了区区农田,杀当朝太子?赵大人可太抬举他们了!”
尚书令林大人是君越的舅舅,此时正在隔岸观火,乐于看戏。
皇帝一脸愠怒道:“再加派人手去找太子!”
“是,万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