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吐。
她闭牢嘴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
保姆抬头,笑了笑:“好巧,应该是你朋友们吧?但先生临走前嘱咐过,谁来也不行!”
她擦去口水,稀罕地触碰着圆润的头顶。
鸡皮疙瘩瞬间起来。
保姆见到少女眼角溢出的泪水,脸色微变,极其厌烦:“既然不喜欢吃蛋糕,那就直接开始仪式吧!”
刀子闪过寒光,朝步茸的脑壳下手。
“砰——”
门外那两位已经开始拿脚踹了。
其中沈邵言嘶声力竭地吼着:“我报警了!你们赶紧从别墅里出来!”
傅意昂首,盯着二楼那扇比其他房间更黑的窗户,上面用泥鳅酱涂了一层又一层,他扬起抹嘲讽的笑容:“装神弄鬼。”
沈邵言偏头:“你说什么?”而后推攘着傅意,“算了,快跟我一起喊。”
傅意“嗯”道:“步茸,开门——”
屋内的少女抖了下手指,睫毛疯狂乱眨,体内血液开始沸腾,有什么东西在帮忙,把禁锢住脖子、手脚的束缚拿开,从而留口喘息、挣扎的机会。
【步茸,开门】
她不停地抽搐,嘴里流出白沫。
【步茸】
【步茸】
【步茸】
被叫名字的少女喷了一口鲜血,眼睛缓缓睁开,消失的眼球又重新复位。
只不过竖瞳宛如绿豆粒大小,中间嵌着丁点黑。
她嘴里喃喃道。
﹁
开
门
﹂
保姆震惊之余,看着苏醒过来的步茸,这还算人么?
对对对,她中邪了。
眼见着步茸已经驮着椅子走到一楼,保姆举起花瓶:“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