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没见到一个人,田里的草长的很高,看样子许久没人打理了。
到了家门口,映入眼前的是满院的杂草,看样子就明白,这里已经许久不曾住人了。
赵云进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屋子里锅碗瓢盆居在,被褥衣服却不见了,看样子人应该是走的很匆忙。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赵云骑马在村里寻找,赵家村不大,不一会儿就找遍了,没看到一个人影。
一阵嘹亮的歌声传来,赵云骑马向那个方向赶去。
看到是一个砍柴的外人,并不是本村人,赵云略显失望。
刚想调转马头离开,赵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前面这位兄台。”
打柴的回头看到一个英气勃发,浑身一身绸缎的骑马少年,连忙说道:“这位贵人好。”
“兄台莫要惊慌,我想问一下,兄台可否知道这村里的人去哪里了?”
“你是这村子里的人?”
“正是,还请兄台告之。”
“几年前赵家村里的人,被黄巾张燕带上山了。”
“多谢兄台告之。”
说完赵云骑马离开。
荆州南阳,一个破旧的小院,一名医者摇头叹息的对一对中年夫妇说:“老夫无能为力了,二位想开点吧!”
黄忠声音颤抖的问:“我儿还能活多久。”
“多则半年,少则三月。”
医者叹息一声离开了,他是一直给黄叙看病的,亲眼看到黄家因为给黄叙看病落败了,家里的东西卖完了,原本的大宅也卖了,还真是家破人亡。
黄夫人听医者说完,两眼空洞,脸上一片死灰色,黄忠心里同样不好受,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四十多岁的他,头上白发横生。
两人就在院子里站着,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屋子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声音:“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劝君莫羡冠军侯,若个书生万户侯。”
听着儿子不甘心的声音,黄夫人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流。
黄忠拳头紧握,咬牙对黄夫人说:“走,我们带叙儿去并州。”
“夫君……”
“我不能看着叙儿就这样没了。”
黄夫人知道黄忠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泪水更加止不住。
“夫人,此事不能让叙儿知道。”
“夫君放心,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