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稷的墨眸,深邃,漆黑,犹如深夜的天空,辽远而又深不可测。
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脸边,看起来更像是下了寒气的天,看得南婉心脏下意识哆嗦,打寒颤。
他没有伸手拿,她弯腰,将卡塞到他手上,说:“你放心,除了红酒的二十万,一分钱没多划走。”
她本来就穿的低领,这一弯腰……
看得战稷喉间下意识一紧。
她的手触碰到了他的手,那触感柔嫩,又带着冰凉,更是跟他记忆里的触感极其相似。
仅仅只是短短的触碰,战稷便思绪翻涌。
战稷墨眸深谙,沉下来。
该死,他还是会对这个女人有感觉。
她不经意的一个触碰,就能激起他浑身血液的躁动。
该死的女人,无时不刻都在勾引他。
南婉将卡塞到了他手上,正准备起身,手腕突然被他抓住,他的大掌带着薄茧,力气很大,用力一带,她便跌在了他腿上。
他的腿炙热,遒劲有力。
坐在他腿上的那一秒,南婉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南婉浑身血液酥起来,惊得瞪大了双眼:“战总,你干什么……”
她伸手去推他,而他的大掌却握住了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撑在了她的后背,让她逃无可逃。
他低磁的嗓音透着暗哑:“非要对你做点什么,你才拿钱不可,嗯?”
他对南音的其他亲朋好友都那么大方,给了那么多钱。
而她是南音的表妹,从小跟南音一起长大,他不可能看着她堕落而不给一分钱。
他都主动叫她拿钱了,要多少拿多少。
她竟然一分钱都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