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渊也不恼,只是笑着招呼他坐下:“你可莫要演了,当心落入这池塘内。”
“你今日也见到了,她还是对着宫外感兴趣一些,强留她在这宫内想来也不会开心,我这身份又如何能与她一起。”明知渊的脑中又浮现出今日姜为乐听闻贺祈安闯荡江湖的高兴模样。
她心思单纯又好动爱玩,不适合这死闷的宫里,况且他现在虽是明面是已经铲除了异党又阻挡了他国侵犯,但这平静的背后却是危机重重。
就连他有时都感到十分棘手。
她现在还未见到这前朝后宫的明枪暗箭,只怕到时见到了会立马收拾行李离开罢。
贺祈安深知好兄弟的处境,他收起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坐在一旁:“你切莫要心急,大皇子那病定能寻到法子,我这些年行走江湖都在打听,一定会有机会的。”
明知渊低垂着眼眸点了点头,整个人都被一种叫自责的氛围环绕。
皇兄病了几年,他的内心就煎熬了几年。
若是皇兄没有生病,这皇位的主人就应该是他。
而他,明知渊,早就是一个闯荡江湖的风流王爷了。
可如今却被这皇位的枷锁禁锢,迫不得已的让手上沾满鲜血。
明知渊喝了酒,脸颊微红,身旁的好友早已醉得呼呼大睡。
他无奈,只能将好友扶起去到寝宫内。
“将贺公子安置到西厢房去。”
“遵命。”两个小太监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贺祈安离去。
明知渊累极,躺在床上不多时就睡了。
他已经有好久没有梦见她了,这还是他回宫来的头一次。
又是那个姑娘,看不清脸。但周遭却散着一股清淡的栀子花香。
栀子花,是她?
明知渊伸手掐住了那姑娘的手腕,刚想探头去看她的脸却突然一片漆黑。
明知渊又醒了,在这种关键时刻。
他此刻的意识分外清醒,毫无困意。
明知渊起身去到角落将小小的密阁打开,这里面只有两枚玉扳指与几封书信。
细细看来这两枚玉扳指竟完全一样,这其中带着银色链子的玉扳指正是姜为乐丢失的那一枚。
他要将这玉扳指还给她吗?她那日哭得十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