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骗我们吗?”
“那你为什么会坐这样的飞机?”
“我的教父做点军火运输生意,但我不爱坐运输机。”章若水平静地答。
“?”
魏振受不了,大骂道:“你简直就是鬼家的叛徒!认了科穆宁那个疯子做教父,老爷子一走,你们个个都疯了……”
章若水扫了他一眼:“我舅舅都和科穆宁握手言和了,哪里轮得到你管?”
魏振听了这话,简直就跟刚发现对家和自已正主搞上了一样的崩溃。
翻来覆去地念:“你们不该杀了先生,不该,不该!先生才是最贯彻老爷子理念的人!他才该是最合格的继承人……你们都是乱搞,乱搞!”
章若水走到他面前问:“对了,有一件事……你是怎么从董事会的追杀里逃脱的?”
这才她留着魏振真正想弄明白的事。
她觉得这事很奇怪。
如果魏林的残党那么厉害,为什么当初不来保魏林呢?却只救了个魏振?
魏振表情古怪,看着章若水说:“你的仇人救了我。”
“我的仇人?”章若水想了想,只能想到魏林一波人,还有就是黎箐箐。
但黎箐箐很久没消息了,盛玉霄说她有病得去治治病。
黎箐箐也没这样的本事。
“就算我死了,那个人也会一直在暗处盯着你,一直到你也死去为止。”
“盯着我?”章若水歪头。
魏振没能从她的脸上窥出一点惧色。
问完魏振之后,章若水就多了一件事干,她开始观察其他旅客了。
有一同出行的朋友。
有一家四口。
有年轻的情侣,有年老的夫妻。
有些独身一人的,也在这里交上了朋友。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所有人似乎都渴望有人能“陪伴”,这样才能压下心底的惶恐不安。
她也有点想爷爷、舅舅、姨妈、科穆宁……还有盛玉霄。
他们是不是担心得要死?
舅舅姨妈千万不要再受刺激,爷爷不要哭,科穆宁不要发疯……盛玉霄,盛玉霄会怎么样呢?
章若水自信可以在这里活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