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玲本想继续骂,可嘴被粘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尝试着去撕掉嘴上的符纸,可是一碰那符纸,嘴唇就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一样疼。
说不了话,只能支支吾吾的骂鹿知之。
她示意身边的任芊芊帮她摘,可任芊芊去拽那符纸,她一样疼得受不了。
冯玉玲无处发泄,便想抬手打鹿知之。
鹿知之又一张符贴到了她抬起的手上。
冯玉玲的姿势顿时凝固在那,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这回,她不仅嘴不能说话,身体也不能动了。
嘴里还在呜咽着,眼珠急得乱转。
任芊芊想抬手帮忙摘下符纸。
鹿知之扬了扬手里的符。
“你若是也想当一座雕塑,我是不会吝啬一张符纸的。”
鹿知之说完,吓得任芊芊缩回了去拽符纸的手。
任芊芊瑟缩在副驾驶上,声音恨恨地问道。
“你对妈妈做了什么!”
鹿知之揉了揉太阳穴。
“一张封口符和一张定身符而已,死不了的。”
“只要你们闭上嘴,老老实实的,等到了地方,我自然会撕下去。”
任芊芊还想说什么。
鹿知之毫不客气地给她嘴上贴了一张符。
她转过身来恨恨地看着鹿知之。
却在对上她的眼神时,又瑟缩了回去。
“终于清净了。”
鹿知之在座位上拱了几下,让身体放松一些。
车子虽然行驶得缓慢,但是零件叮咣的噪音让鹿知之烦躁不已。
任家夫妇俩算是暴发户,能有今天全凭运气。
鹿知之还记得,小时候任家是没有车的。
一家三口挤在三十平的出租房里,每顿饭桌上必有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