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名声至关重要,影响着个人的就学、参军、工作、升职、婚姻,一个大杂院住着,极少有人顺手牵羊拿邻居家的东西。
一旦做了出格的事,除了父母家人唠叨,居委会,单位领导,亲戚朋友,没一个放过你,光批评教育就够你喝一壶。
是以,除了二愣子和刺头,多数人会老老实实,不与舆论作对,更不会与代表舆论的组织与群众作对。
说了这麽多,是想说大杂院邻里间小偷小摸很少,盗圣棒梗这种绝对百分之一的比例都没有。
还好菜窖结实,不然被这么用力一踹,非塌了不可。
“秦姐,一大爷,你们干什么呢?!”
傻柱未老先衰的脸出现在手电筒的光照下,上面布满气愤与好奇。
不等一大爷和覃如开口,傻柱就被人扯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露了出来。
不过,在看清楚地窖里的情况后,神情一秒僵住。
覃如知道这人,和贾家一样住中院的李家成,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
覃如晃了晃手电筒,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家成:“小李,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李家成条件反射般摇头:“秦姐说什么呢,什么失望不失望的。”
说着,扭身就走,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秦姐,这么巧,你和一大爷一起来菜窖?”
傻柱阴阳怪气的说。
覃如本不想搭理他,不过想到原身舔着脸要来的一个个饭盒一次次借款,没好气的回答:“一大爷带我来拿玉米面呢。”
“又没粮了?不能吧,这才月初。”
傻柱嘿嘿一笑,“你这一家五口,也不能天天细粮的吃,地主家也遭不住啊。”
何雨柱的一张嘴绝对毒,反正覃如不爱听,细粮好吃,能吃细的,谁愿意吃粗的。
“行了,天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一大爷摆摆手,推开傻柱,出了菜窖,覃如跟上。
天虽晚了,却是个有月亮的夜晚,银色的月光挥洒下来,给万物披上一层银纱。
覃如关上手电筒,注意到大院里不少人家刚熄了灯。
显然,打算看热闹的不止李家成一个。
又或者,李家成盯了原主和一大爷很久,好不容易抓到今晚的机会。
可惜,他没想到,覃如穿越过来,代替了秦淮茹,让他的打算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