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如这才想到为了防止厌学,每周有一天休息。
“行吧。吃饭!”
贾张氏从进了门就盯着覃如看。
覃如装作不知。
嘴唇肿了,没办法掩饰啊。
还有耳垂,也不知道牙印消没消。
好在,有头发遮一遮。
直到睡觉,贾张氏都没说一句话。
躺在床上,覃如难得的失眠了。
满脑子都是高俊身体的手感。
各种想入非非。
以前有目标的时候忙起来恨不能一分钟当成两分钟用,现在失去了目标,她觉得自己堕落了。
未来十年都不会有升职加薪的机会,而她也不想冒尖。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能做的估计就是收破烂,古玩字画什么的。
等到十年后,倒倒成衣,电器,电子产品,有钱了买座四合院,装上能每天洗热水澡的锅炉,好日子在后头呢。
坚持!
覃如给自己打气。
反正已经习惯了每天不洗澡。
睡着的时候不知道几点了,还能听到贾张氏的翻身声。
眼睛一闭一开又是一天。
喔——
97号院大公鸡的叫醒服务一如既往的准时。
覃如揉揉眼睛,穿衣起床。
工作日穿厂里发的工装,都穿腻了。
小当的衣服小了,她也需要做件春秋天的外套,而空间里有两匹白版粗布。
其实院里基本不缺布,何雨柱媳妇是纺织厂的,能搞来瑕疵品,各家都买了些。
这也是她从乡下集市搞来的粗布剩下的原因。
天气依旧晴好,杏花落满头的春日,连风都带着香气。
她找到了一个出门的理由,找颜料染布。
春天,可以用紫苏染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