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不难,难了不会。”
覃如笑,“你们帮我准备,我去拿布。”
说着,回了房间,取出一匹白布,撕成两个半匹。
粗布不是纯棉的,还加了些麻。
毕竟,棉花价格不便宜不说,还量少,不像麻,墙角路边河沟荒地哪里都能种,也就平时多花些工夫处理。
相当精明。
至于质量?
一点也不比后世的差。
后世提高的是产量,未必全是质。
反正,覃如觉得做衬衫裤子极好,穿起来比的确良舒服。
的确良不透风,只要出汗,就粘在身上,夏天能捂出一身痱子。
此外,湿了之后太贴身,容易凸点,被不怀好意的视奸。
这点覃如深有体会,烟袋胡同6号浴室内发生过的事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除了友谊商店,能用外汇券买内衣穿外,这时候的女同志竟然只穿一件大背心,最多穿个肚兜。
这不乱弹琴嘛,完全无法跑跳,否则大白兔乱窜,动来动去,多不体面。
据说上海古今牌纯棉布内衣就是这样应时而生的,不过,覃如没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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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买这东西要票还特别贵——十几块,普通女工的半月工资。
二来,顶端是尖的无法接受,她又不是麦当娜。
三来嘛,自然是空间里存了不少,还都是穿起来特别舒服,看起来格外撩人,符合人体力学的那种。
抱着白布走到院里,覃如冲何家喊了一声:“柱子在家吗?”
“哎!”
何雨柱端着尿布出来了,“啥事啊,秦姐?”
“你门口的土灶借我用用。”
“你这是要染布?”
何雨柱惊讶的说,“行啊,秦姐,十项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