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英杰顿时有种被饥饿的猛兽盯上的感觉,寒毛直竖。
“呵。”
只听高俊冷笑一声,“鲍老大,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哪敢啊,我就是说,家家都有小辈,得饶人时且饶人嘛。”
“尤其,您南锣鼓巷的小辈,上学放学,难免有看顾不上的时候,万一发生了意外……嘿!”
高俊还没怎么,躲在内间的覃如都快要气炸了。
不说勾结内鬼,偷盗新华的精密零件当废品收来牟利多刑,就说和特务关系密切,不知被套走多少情报,难道不该恶有恶报?
偏偏鲍英杰颠倒黑白,跟受了冤屈似的,还威胁执法人员亲属,极其恶劣。
覃如恶心坏了。
“鲍老大,你这是威胁我。”
高俊笑了笑,“胆子很大嘛。”
“不敢,我哪敢?心急,说错话了,您担待。”
鲍英杰轻轻拍了下嘴巴,求饶道。
眼神却不一般的犀利坚定。
他也不怕被看出来,就怕看不出来。
“呵呵。”
高俊慢条斯理的把十根大黄鱼用旧报纸重新包好,随手往内间一丢。
鲍英杰一看,大喜,暗道成了!
不光和高家搭上了关系,还捏住了高俊的又一个弱点和把柄。
一回生,二回熟,他就不信高俊不入套。
钱权色,这小子有权,有色,这不就缺钱嘛,他给送。
早晚有一天,没了用处,哼!
鲍英杰思绪纷飞,不过不管哪一个,高俊的结局都很凄惨。
不想,高俊却道:“就冲你刚才那话,东西我收了,但事儿办不了,你走吧!”
“小李,送送鲍科长,你也早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