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就是这样,一旦投入之后,就会很快动情,薛茗无法抑制心底荡起的波澜,心脏在飞快地跳动时变得潮湿,膨胀,仿佛催生了一种陌生的情绪,让她本能地想向玉鹤索取更多,没由来的感觉到舒服。薛茗毫无经验,一脚踏空跌落进去,整个被情。潮淹没,原本撑得笔直的双手开始泛软,身体往下塌陷。玉鹤轻轻微开眼皮,看见薛茗闭着双眼,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舔舐他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生涩得像是偷吃一样,鼻尖上的小痣映丽又生动。她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按在他腹部上浸得衣裳都潮潮的,倾身时领口敞开些许,露出了里面的肚兜。薛茗的衣裳只系了一根腰带,虽然她系得牢固,但在玉鹤手里撑不过两秒,被轻松扯开,冷冰冰的手探进去,落在滚烫柔软的身体上。她被冰得身子一抖,本能地拱起后背蜷缩起来,却又感受到充满凉意的手趁机游走去了后方,在光滑的后背上下抚摸着,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玉鹤喜欢捏她,因为她身上各处都是软的,尽管身条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但仍然能被各种揉捏,且身体迸发的热意令人舒适。薛茗被捏了几下就开始喘起来,感觉力气再快速流失,双臂逐渐撑不住,往他身上倒,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的阳气,我的阳。。。玉鹤支着她的腰,“阳气怎么了?”
薛茗控诉道:“你吸太多了。”
玉鹤没有回应,松开了手,让她爬了下去坐在边上整理自己松散的衣裳。
“玉鹤大人,我有一事想跟你商量。”薛茗系好腰带,抬头跟玉鹤说起正事,“与我一起进庙的两个普通人,今日被庙中恶鬼所杀,大人你本事那么厉害,有没有办法救救这俩人?“死了的人如何救?”玉鹤慢悠悠地反问。
薛茗并不死心,央求道:“你就看在我每日都来给你上贡阳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行行好,给指条明路吧。”玉鹤不为所动,“几口阳气,还不足以让我从阎王手里抢人。”
薛茗一听,就知道此路有门道,马上凑过去哄道:“玉鹤大人想要什么?”
这话属于明知故问了,玉鹤也并不拆穿,目光沿着她的脚往上慢慢挪动,慢条斯理地像是打量着猎物,最终将视线停在她的胸口处,淡声反问:“你说呢?”薛茗发现他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沉沉的,深不见底。
她心头一颤,咬了咬牙,想起经常在院子里打转,没事也要找事忙活的两个小厮,那些从他们手里接过的吃的喝的,这一笔账终究是要还的。薛茗壮着胆子上前,抓住了玉鹤的手,指头钻进他的掌心里,望着他道:“我另有一个请求,希望玉鹤大人能答应。”玉鹤:“说。"
薛茗便道:“先前我不是从天上人间拿了许多东西嘛,当中有一个铃铛,当时那老头告诉我这铃铛以前是灵气,若是将鬼的骨灰撒进去,就有法子收魂。实不相瞒,我在庙中与一个邪恶女鬼结了仇,这两日她恨我恨得要死,一直在追杀我,我知道她的名字和埋骨之处,你能不能教我用那个铃铛?”从前薛茗并不知道骨灰和姓名是鬼的致命软肋,她来到庙中被追得可怜,处处逃生,几乎没有安宁之夜。不过现在不同了,旁人的不知道,但聂小倩的尸骨埋在何处是原著中写明了的,那她就有办法收拾聂小倩,只是还不太清楚铃铛究竟如何用玉鹤望着她,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薛茗再接再厉,与他讲道理,
“我与聂小倩结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玉鹤大人在我身上下的那个法术,
本来我与她还是可以和平交流的,自从那次她被伤了之后就开始发疯地追杀我
我知道玉鹤大人收留我在此已经是仁慈,至于聂小倩,你只要交给我方法,让我自己去解决就好。玉鹤欺身靠近,手圈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拉向自己,应道:“好。”
少女被抵在软椅上动弹不得,里面穿的那件肚兜已经被抽出来随意地扔在地上,外面的衣袍半褪,腰带松松垮垮,隐约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白色的裤子。浓墨般的长发散开,一半耷拉在椅子边儿,一半被她压着,只有少数发丝缠在洁白的手臂和肩膀上,衬得肤色更为干净雪白。她的脸连着颈子红了一大片,歪着头时将脖子的侧面完全贡献给了伏在上方的俊俏男子,任他舔舐着耳廓和脖子,沿着往下,留了一串暖昧的痕迹。玉鹤箍住了薛茗的腰,零零碎碎的亲吻落下去,莫名含着几分爱惜在其中,嘴更是没停过,留下许多牙印。薛茗抖得厉害,不仅是身体上的不适应,还有许多心里的羞赧,被咬得疼了就低叫几声,就赶忙用双手抵住他的双肩推拒。只是她的手臂早就软塌塌的了,哪有什么力气推开玉鹤,更像是在他肩头抚摸一样。屋内灯火通明,挂在墙上的壁灯从各个方向提供照明,将薛茗的视线照得一清二楚。
她看见玉鹤沉迷色。欲中的眼眸竟然也十分漂亮。
他非常享受这样的接触,因此原本总是平静淡漠的神色里添了几分明媚,有时抬眼与她对上视线时,过分俊的脸会让薛茗感到脊背酥麻。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给的错觉,她似乎看到玉鹤苍白如雪的脸上好像有一丝红润。玉鹤凑上来亲了亲她的侧脸和唇瓣,继而起身,抓着她的胳膊将人整个捞起来。
宽松的衣袍从后背滑落,堪堪挂在薛茗的双肘处,已经无法再形成任何遮挡,薛茗只得用手臂稍微挡了一下,虽然没有多大用处,但好歹给她的羞耻心一点慰藉。玉鹤很轻松地摆弄她,因为之前已经做好了交易约定,这会儿薛茗没有任何反抗,像只乖顺的布娃娃。姿势摆好,玉鹤坐在软椅上,墨黑的外袍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腹。
她慌乱地移开眼睛,此时脸上已经被红霞遍布,耳朵更是滴血一样,脖子往下一连串的红痕将雪白的皮肤添上梅花似的点缀。她处于低处,跪坐在地上,好在有软绵绵的毛毯,不至于硌着膝盖骨,两手搭着玉鹤的左右膝头,眼神胡乱闪躲。她许久没有动作,玉鹤耐心告罄,开口道:“栓子。”
薛茗一愣,“什么?”
玉鹤道:“不是你的小名吗?”
薛茗猛然想起之前胡说八道的时候提了一嘴,顿时有些后悔,因为这个名字不大好听。玉鹤好像从未喊过她的名字,平日里话就很少,就算跟也说话也一般不喊名字,连“喂”之类的开头语都没有。
薛茗不想被叫作栓子,也不想说出真实姓名,于是道:“你可以叫我茗茗。”
“这又是什么?”
"我的小名。"
玉鹤忽而很轻地一勾唇角,眉眼荡开笑意,像是取笑她,“燕赤霞究竟有几个小名?”